白河大峡谷,距离北京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却罕有人至。从西边以延庆县白河堡水库为起点一直向东蜿蜒,直至密云县密云水库,全长130余公里。东段地跨怀柔与密云,全长近40公里,沿东西方向横卧在燕山山脉之中。历史上的密云也就是秦朝时期的渔阳,白河乃为渔水,历经百年,如今已成为一条风景绝佳的峡谷之道。
白河峡谷是从白河堡水库流向密云水库的河流大峡谷,与永定河官厅峡谷和拒马河峡谷并称“京都三大峡谷”,其间跨越延庆、怀柔、密云,随山就势,是一处原始风貌保留相当完整的自然峡谷,被形容为“百里画廊”。虽然更多的人喜欢在温暖的季节到白河峡谷攀岩或是露营,但是冬季的白河峡谷,却独有一派萧瑟的壮观景象隐匿其中。选择一个温度在零下七八度的下午,轻装上阵,行走一段百转曲折的峡谷,舒展一番已经窝在电脑桌前多日的筋骨,单是在谷底听耳边的各色风声,就已经不虚此行了。
冰封雪飘白河上下顿失滔滔
水白冰白的一条瘦河
冬日的白河,似乎更能说清自己的名字是与颜色有着密切的关系。
夏天的白河,滔滔的河水常常要挤在百米宽的河床里,从云蒙山中劈山而下,一路上浩浩荡荡地在山涧里奔腾,激起无数白色的浪花,站在山顶望下去,像一条长满白鳞的长龙,就要在山间腾空飞起,因此得名“白河”。到了结冰的季节,已经苗条得好像一条响尾蛇一样的白河,河水早在11月底就被轻而易举地冻上,只剩下白色的冰面,依然在展示着自己纯粹的性格。
冰冻千尺的日子里,峡谷上头的阳光,似乎也被冷而劲的风吹得七零八散了。虽然阳光努力着想要从山后照耀到山前每一寸河面上,但是总被风搅得东一片西一片,明明头上一轮艳阳,却不敢把手伸出来抓摸峡谷里的空气,只有脚下靠近河边的细土,滋生出一点点温度。然后很自然地就会看到,在同一条冰河里,形成冰与水的两重境界,仿佛河面上的冰壳,才是这里真冰真水的临界点。
于是,以冰壳为界,阳光照不到的河面,结起了厚厚的冰层,显示着苗条的白河依然有着足以撑起面子的深度,让人只能趴在冰面上,才能听到河底那一点点水流淌的声音。冰层里鼓起的一串串小水泡,生动地记载着这一段“冰冻历史”:在某个寒冷的夜晚,气温突然下降的那一刻,正在流淌着的河水猛地就在一个瞬间里被塑了形;那些很幸运的可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则在河面上流淌着一层浅浅的细水,滋润着冰冷的河面。伸出脚踩在上面,结果很快就被冻在了河面上,成了一个活“冰雕”。挡住了阳光的两岸群山,趁机把自己的影子重重地摔在冰面上,“砸”破冰面的裂缝,让白河看起来更瘦了。
突然想到那句“北京人喝三杯水,有两杯就来自密云水库”的话来,如果是真实的状态的话,那么眼前的这条瘦河,就由不得人不为它揪心了:这条密云水库最主要的补给水源,这条曾经叱咤风云的白河,如今已经瘦得只剩下几米宽的河床了,仅靠这些来支撑着京城,能供几辈子的人喝呀。
还原本真的声、色地带
据说生命的三原色分别是绿色,蓝色和红色,在这条峡谷里,生命的三原色被重新诠释了,变成了山石和野草凸现出的灰色;冰冻的白河跳跃的白色;还有空气那空灵的透明色。这三种颜色揉碎、充满在峡谷的每一个空间里,让峡谷顿时充满了力量。
冬季的白河峡谷,很难见到其他季节里鲜亮的颜色,只有头上的天空依旧是纯净而又新鲜的湛蓝,纯粹得甚至容不下一丝丝云彩的存在;群山早已被打上了厚重的灰色,点缀其中的矮松,因为有了一抹浓黑的绿,竟让它看起来好似一个雍容的贵妇;冰冻的白河用力在硬石中间劈开一条路,蜿蜒曲折地把自己缠绕在山峦之间,让峡谷原本硬朗的线条舒缓了下来,多了几分柔媚与可爱。河边和崖上的草早已经枯黄,怆然而悲壮;从前白河流淌的地方,如今大部分已经变成了河滩,种上了玉米,被收割后的玉米地只剩下一根根看起来好像匕首一样的玉米茬子直冲着天际,倔犟着与风对抗。天空中已经很难寻找到飞鸟的踪迹,也许它们早已吟诵着“天空没有我的足迹但我早已飞过”,躲到什么地方避寒去了。
似乎很少有人会在寒冷的冬季造访白河峡谷,因为缺少了人的足迹,这里反倒显得更自然更本真了,站在这里,就可以感受到自然最真实的状态。听说在温暖的季节里,行走在潺潺的白河边上,渴了就喝一口从白河里舀上来的水,累了就干脆躺在河边扎起的帐篷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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