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部落翁丁
翁丁佤族原生态村,位于沧源县西部,距离县城33公里,座落在一个群山环抱、云雾缭绕的山麓上,这里的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水土丰美。环境宜人、自然资源丰富。
佤寨有近400年的历史,村寨内有一百多户人家五百多人,居住民全为佤族。这里保留了完整的佤民族风俗。可以充分享受到佤族民俗风情。寨子周围有茂盛的榕树、竹林及高大的树木。
公路两旁有碧绿的田野,因常年云雾缭绕,被当地人称为“翁丁”。由于佤族地处中国偏远地区,解放前一直处于原始社会的刀耕火种阶段,解放后一举过渡到现代社会,留下了很多原始社会的印记,以翁丁古寨最为突出。
翁丁寨保留了原始佤族民居建筑风格和原始佤族风土人情,是迄今为止保存最为完好的原始群居村落。被国家地理杂志誉为“中国最后一个原始部落”。
拉木鼓仪式这是很隆重的仪式,一般情况下看不到的。古往今来,佤族人民把木鼓当作灵物崇拜,被视为可通天的神器,认为敲木鼓可以通神灵,驱邪魔,降吉祥。
当时,遇有战争等紧急事态。用木鼓示警集众;猎手捕获虎豹等野兽,也要击鼓表示敬意。逢年过节或宗教祭祀之时,木鼓更是振奋人心的乐器。
当人们用大木棒敲打鼓身时,可以发出四种不同音响,(多为一人敲打,也可数人合击)铿锵有力,节奏交错,从而形成了一种特定的“鼓语”。拉木鼓是一项整个村寨人都要参与的盛大活动。
20世纪70年代以后,木鼓经过改制,成为佤族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种乐器,登上了新时代的文艺舞台。由木鼓派生而来的是木鼓舞,它是佤族人自然崇拜和神灵崇拜的体现,是万物有灵的宗教观念的折射。
随着历史的前进,文化的发展,这些舞蹈已逐步脱离原始宗教的范畴。被赋予了新的内容,成为反映佤族灿烂历史文化、强悍的民族精神、向往光明幸福并执着追求的一种民间文化艺术。
专家们评论说:木鼓舞是“最壮丽的舞姿、最动魄的鸣响、最神圣的时刻、最辉煌的太阳”。2006年,木鼓舞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阿佤人以黑为美,摸你黑的狂欢中,抹得越黑越漂亮,得到的祝福也越多。传说,阿佤人为了得到生命的永恒,一直在寻找着神奇的不死草。
他们把找来的药草磨成粉,拌成药泥,并在特定的日子里互相把药泥涂抹在对方身上表示祝福,希望被药泥涂抹的人百病不侵、健康长寿,这便是摸你黑狂欢节的由来。
佤族人崇拜牛头,视牛头为财富。牛头桩被佤族人视作权力、财富的象征,无论是寨子、部落或个人,都以所挂牛头多少作为衡量贫富的标准。因此,凡有佤族居住的地方,都栽有牛头桩。
佤族的寨桩是原始图腾崇拜的遗存。古时作为部落的标志,也是氏族进行宗教活动和举行征战出师、祝捷、部落议事等仪式的场所。现如今,寨桩成了翁丁佤寨村民聚会的地方。
每年春节,寨民们会丢下手中所有的事情,通宵达旦地围着寨桩载歌载舞,以此祭拜祖宗,敬奉神灵,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万事顺心。女人的烟袋锅,也许你印象中烟袋都是男人们的象征,但是在这里,却截然相反。
寨子里的许多佤族女人都叼着长烟袋,而男人们却抽的是纸烟。她们一手托着烟杆,一手往烟斗里面添加烟叶,并从火塘里 夹出红红的火炭点燃烟叶,深深吸上以口。
随着烟斗里烟火明灭,口里也云雾吞吐升腾。如此周而复始,一口接着一口,动作娴熟,神色自若。和城里女人刻意优雅的抽烟不同,这是真正的抽烟,非常猛烈,非常强悍。
旅游贴士
门票:进寨需要要门票的,每人50元
线路:沧源县城距临沧市府所在地200多公里,全程均为柏油路。自驾、公路客运班车均可到达。翁丁村隶属于沧源县勐角乡。距沧源县城约40公里,基本上是柏油路,路况良好。
轿车车程为一个半小时左右,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居住着一支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来的,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
假如你也向往密林深处与鹿共舞的精彩传奇,那么上路,与我们一起寻访大兴安岭茂林深处最后的使鹿部落。呼伦贝尔到额尔古纳之间的景色极其美丽。
公路的左侧是线条舒缓的草山,右侧是开阔的河谷草地,远山层层叠叠,森林葱郁茂密。放眼望去,一片辽阔,远山近草与蓝天白云连成一片。
视野无比开阔,车开起来也顿时有了豪迈的感觉。一个多小时,便到达草原与森林接壤的额尔古纳市。额尔古纳也是一条河流的名字。这条河贯穿呼伦贝尔大草原并最终成为中俄之间的界河。
作家迟子建那部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讲述的便是这条河衍生的故事。从额尔古纳前往根河,当视线中的草地被森林取代时,大兴安岭林区便环绕在我们周围了。
根河的森林覆盖率大约是96%,对森林的感悟渗透进当地人的生活与性情中。就像书中所说的那样:“大兴安岭人的性格像落叶松一样坚直,对友谊像樟子松一样常青。”在根河,不管你选择哪一条路,只要离开市区,便可以在30分钟之内进入森林。
到达根河当天,我们领教了中国最北城市的寒冷。走在外面,呼出的水汽立刻就结成了霜,沾在衣服和眉毛上,白花花的一片,把大家统一装扮成圣诞老人的模样。
从高地向下望,根河市一排排低矮的房屋,屋顶上厚厚的积雪,雪上暖暖的阳光,烟囱里的缕缕炊烟在阳光的抚摸下袅袅升腾,眼前的一切使这个北方小城充满安宁而祥和的童话味道。
离开根河,在经过漫长的颠簸之后,我们终于走进了那片神秘的白桦林,走进了鄂温克人的故乡。敖鲁古雅民族乡是鄂温克人的定居地。有统一格局的木制别墅式的猎民定居房和鄂温克民族博物馆等设施。
猎民的房屋、家具、有线电视、抽水马桶、自来水、和集中供暖的暖气都是政府免费提供的。热水和电话也是免费的,每一户都有政府赠送的生活用品,生活条件很优越。
但是在定居地里,驯鹿无法圈养,因为驯鹿的主要食物是森林里野生的苔藓和蘑菇。所以除了在定居点的部分村民,密林中还散布着5个驯鹿站,也就是猎民点。
那里是鄂温克人在山里放牧驯鹿的地方,也是他们在大山里的家。驯鹿是鄂温克人的生命,与狩猎民族的生活息息相关。敖鲁古雅民族乡也是当地政府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民俗表演和驯鹿车穿行其中。
好客的鄂温克人会请你到“撮罗子”里做客,喝奶茶。“撮罗子”是一种圆锥型的临时住屋,高约5米,由二三十根碗口粗的松木搭建而成,外面覆盖桦树皮和帆布,看上去很像印第安人的“提皮”。
除了品味独具特色的茶饭菜肴外,还可以坐雪橇、开雪地摩托、参加篝火晚会,融入猎民家庭成为一名“鄂温克人”。对于旅游者来说,这些都是令人难忘的体验。
但是,我们此行的最终目的,是要探访真正的使鹿部落人家,当夜晚的风呼啸着掠过林梢时,我们隔着玻璃窗遥望星空下的远山,100公里之外,是我们明天要探访的真正的使鹿人家。
一大早,我们驱车前往猎民点。随着路线的深入,伐木道两旁的积雪越来越厚,山坡上的草木结满厚厚的冰,路面上的积雪非常厚。越野车此时仿佛成了推土机,一直推着路上的积雪慢慢前行。
路非常难走,我们沿着伐木道行驶在寒冷的冰雪里。一直进入到森林深处,一路上打破寂静的,只有车轮轧过新雪的声音。车窗外,是茫茫的雪原和林海,我们仿佛是从前的猎户,正沿着动物的足迹去享受追逐带来的乐趣。
路途漫漫,窗外的风景逐渐在我们眼里由新奇变为麻木,到达猎民点的时候已是中午。下了车,往林子里走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驯鹿。踏着驯鹿的脚印来到了鄂温克猎民的居住点。再往前走,林子已经没有那么茂密,积雪也不是很厚,这正是适合驯鹿生活的环境。
驯鹿聚在一块采伐后留下的空地上,离帐篷不远,女主人正在给觅食回来的驯鹿喂盐巴。鄂温克人爱驯鹿就像爱自己的孩子,甚至为每只鹿都起了名字。
女主人可以一一叫出几十头驯鹿的名字,就像熟悉自己的孩子一样。驯鹿靠森林里的苔藓为生,每天跑出去觅食,回来吃盐巴。盐就是鄂温克人向驯鹿施的魔法,使它们记得回家。
驯鹿是一种生长在严寒地区的动物,对食物的要求和选择较高,加之森林生态的脆弱以及鄂温克猎民又是集中而居。成群放养,这给驯鹿的觅食带来很大困难,要解决这一问题,必须靠频繁的迁徙。迁徙就成了鄂温克猎民游牧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也是他们生活在大兴安岭中最壮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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