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游之宁夏风景篇
之所以选择来宁夏,是想看一番完全有别于江南水乡的风景,彻底的说,就是沙漠。
当我登上腾格里沙漠一个沙丘的最高峰向前眺望时,我知道我的夙愿终于达成了。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海,一个连着一个的沙丘,那种沙漠的柔线美,苍茫感一览无余。我光着脚坐在沙丘上玩弄沙子,细腻的沙子捧在手中,会从指缝中溜走,会随着微风拂去。突然,发现脚下有只小虫,哈哈,开始了我的斗虫之战。远处不知何人插了一面国旗,在茫茫大漠中尤为耀眼。俯瞰,丘底的游客和车此刻显的如此渺小,我终于明白为何在沙漠中的落难人特别多?因为他们失去了求生意志。不管身份贵贱性别差异,身处大漠的环境里,仿佛是沧海之一粟,总会感觉特别的落寞,那些叠峦起伏的沙丘只会带给你无限的惆怅与寂寥。不可否认,人的意志在这时往往最薄弱,停止前进就是放弃生命了。不过,长眠于此,大漠为褥,日月为被,也不失为最自然的安葬方式。大风一刮,灵魂随着沙粒又去寻找另一个驻足之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想象中的画面应该是茫茫大漠,阵阵驼铃,整个驼队只有一个女孩子和一个赶驼的人。女孩子坐在骆驼上,任由它悠哉悠哉的踱步,她只是想看太阳的升起与落下,品味一个人的孤单与寂寞,享受与沙漠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次,我虽然没有体会到这些,却感受到另一番特色——狂野与刺激。滑沙、飞索、越野车的沙漠行走。我是个特别胆小的人,对追求速度的游戏尤其如此。而这次,颇有些豁出去的味道。飞索让我感觉很勇敢,越野车让我感觉很刺激。起先,不明所以的我只认为其纯粹是交通工具,用来深入沙漠,于是选择视野开阔的第一排。当它一次次的向沙丘顶峰冲去,在我看不到前方水平处有任何路时,车子随后以90度快要前翻的角向下俯冲,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一手死命抓着栏杆,一手护着dc,身怕它和我随时会被颠出去,或者在车子从丘顶直落丘底的时候翻出去。再冲过一个高于一个的沙丘,听到自己一声尖于一声的惨叫后,车子终于停了。随行的领导们在庆幸刚才没有逞能要求开车。我的恐惧感慢慢消除了,觉得很刺激,随之涌来的是兴奋感,想尝试第二次又不敢尝试的感觉(人就是那么贱)。“第二次”原来没得选择,进来了当然还要出去,这次我选择了坐在最后,却还是个错误。虽然看不见直角俯冲,却颠的死去活来。我只能又一次次的狂叫,“叫”是我摆脱恐惧,给自己壮胆的一个妙方。滑沙也叫,飞索也叫,每次别人都望着我摆出一副惊讶莫名的表情,但我觉得对我很适用,可能对他们不行,要不就是他们死撑,何必呢?想叫就叫嘛!
沙湖不行,人太多,票太贵,开发的太厉害,所以沙子也脏,我只是惊叹它沙水相隔的景色,仅此而已。
沙坡头我倒现在都没搞清和腾格里沙漠的具体地理位置,我知道应该是连在一起的,却不知哪边相连。
羊皮筏子非我所想,也不是。羊皮筏子和我想的差不多,就是羊好小长的没个羊样,我几次三番向船家确认这是羊还是猪?在他们很肯定的语气中我才确信的。不满意的是行程,太平缓了,最好有点风浪险滩什么的也可以让我叫叫。
通湖草原是个假草原,连蒙古包都搭在石板路上,还有什么好说的,进门处有蒙古族的女孩子为你献哈达,敬酒(这好象是藏族的传统吧?)那个哈达烂的很,抽的丝和我相机包的拉链纠缠不清。门口着民族服饰的男孩很羞涩,我一个大美女请他拍照,他居然还搭架子,当然,最后敌不过我的魅力,还是拍了几张。嘻嘻。。。
在镇北堡影视城中,我唯一的记忆就是大话西游,唯一的兴趣也就是逛逛与之相关的场景。
少数民族的陵墓总是不能与汉人的相媲美。西夏王陵就是个大土包,和平时偶遇山间某某的坟头除了体积的差异就无其他区别了。然而,许是天黑的缘故,在西夏王陵总感觉苍凉、肃穆。几攻而不破,终于在成吉思汗死后的第五次攻城中,曾经的泱泱大国被成吉思汗的后人屠城般的毁灭了,听说元昊的尸体在蒙古人攻下西夏城后被鞭尸了很久。成吉思汗一直是我崇拜的一个领导者,不过再好的政治家也是个阴谋家,若是今日,恐怕也和萨达姆一样,背个种族灭绝的罪名了。西夏王朝拼死抵抗的坚韧,让我对西夏族产生了好感,那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呢?可惜,听导游说,这个民族早已融入其他民族不复存在了。
腾格里沙漠其实位于宁夏和内蒙的交界处,让我有感抒发有险经历的是位于内蒙境内的腾格里。这次有幸把足迹踏到了我国跨纬度最大的省份也让我此行无撼了。由于时间太紧,只用了2天就游完了宁夏的景点,下次来,一定要探险游,骑着骆驼在沙漠上行走几天几夜,感受最原始的长城,欣赏日出日落,真正的体会一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那种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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