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周就游遍了开封、郑州和广州
??开封是个文化底蕴很深厚的城市,街道并不宽敞,极少有高楼,多是些两三层、五六层的小楼,人与车都悠闲地行走,很有着古朴的味道。在包公湖边散步恍惚感觉在西子湖畔,当地人将包公湖叫包府坑,对于他们来说湖不过是个水坑而已,倒底是黄河边上的人,心胸气魄由此可见。??巴巴地跑去看黄河,却没见到一滴水,恰逢枯水期,一望无际的河滩上长满了植物,我们的母亲河在休养生息。??开封人说话极有乐感,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方言中好听又易懂的河南话居其一,与吴哝软语的甜糯相比,河南话则是软中有硬明快开朗。??开封的小吃,桶子鸡当属第一,极筋道很盐鲜,有嚼头有回味;灌汤包是老字号,菜品一般,独独突出包子来,当地人喜欢,外地人更是趋之若骛;羊肉炕糢也是一个特色小点,有些类似煎饼,但涂抹了许多羊油并加了羊肉沫在其中,吃不了油腻忍受不了羊臊味的还真享受不了它。陕西人将馒头叫作馍,河南人更将馍这个字用到了极致,摊的煎饼叫炕馍,烙饼叫烙馍,油条叫油馍……吃面条叫喝面条,吃混沌叫喝混沌,听着就那么的痛快,仿佛不需经过咀嚼就直接入肚一般,热呼呼,爽利利。河南有许多回民,牛羊肉吃的很普遍,做法也极多,吃惯了猪肉的我们乍一去到,很是胃口大开,自己是想象不出这许多的做法来的。??郑州的印象很是平庸,这个城市很有些四不象,没有独特的品相。按说郑州是全国的枢纽,物流通畅,应是经济繁荣的景象,然而她却是静悄悄的,心是空的,一副落寂的样子。??在郑州看到了黄河,窄窄的河面,混浊的黄汤,平静的表面暗流汹涌,很是苍桑与凝重。每年黄河边的暗流都会卷走几条人命,仿佛是一场祭祀。毛主席他老人家敢横渡长江,也未曾试想过横渡黄河,虽然河面仿佛也就那么一扎宽,内里却是深不可测。??在郑州一家极有名的四季同达生态园用餐,亲历了一场婚礼的全过程,这是一场由婚庆公司操办说中不中说西不西的杂烩议式,主持人很敬业,字正腔圆,引经据典,中的西的相干的不相干的典故都被他借来一用,全场就听他在絮叨,一对新人傻傻的如玩偶一般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在主持人的引导下有问有答,结婚证书竞也要拿来宣读一番,仿佛合同订单公示于众让人感觉荒唐和做作,宾客也似看客般看着这一出闹剧。待我们一餐饭吃完,那庸长的议式还没有结束,来宾的桌上只有茶水早已凉透,喜宴尚不知何时开始,我是来宾的话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前心贴后心了。好累人的一场婚礼,好无味的婚礼。想来那传统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同拜送入洞房更是热闹欢畅,宾主同饮同乐才是喜庆。传统却是渐行渐远了。??广州是我生活多年的故乡,是我曾经读书工作过的地方,然而这个城市却总也让我爱不起来,只有一份淡淡的眷恋,因为有亲人在那里守候和期待。??密密匝匝的立交桥、高架桥遮天蔽日压抑无比,车流人流噪声轰鸣,大街小巷的店铺播放着高亢的流行曲如卖春的女子在招揽生意,是那样的急迫和功利。??对广州的全部想象和期待全在一个“吃”,吃在广州。每日喝早茶必不可少。广州的早茶极平民化,老少偕宜,不管是何时何地茶市时间都是人声鼎沸,要等位找位,拼桌是常事。其他的城市也有类似的早茶,但全变了味道,成了高消费项目,失去了早茶的本来面目,更做不出那份地道的滋味。还有那牛腩粉、煲仔饭、桂林米粉、潮汕牛肉丸、干炒牛河……都是最平常不过的小吃,遍布广州大街小巷,走累了走乏了,随便找一间小店坐下,点一份牛腩粉,是家乡的味道。??在广州停留了五日,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访亲会友。所有的聚会都在饭桌上。同学会见到了十多年未见的同学,都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叫出了名字,笑盈盈恭称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变,十多年的岁月又怎会不留下痕迹,哪里还是老样子。只有心是热的,不曾变。??想念一个城市多是因为想念那里的人。??这次旅行确切地该称作探亲,每一个城市都有亲人在那里驻守,每一个城市都有一扇家门可推门而入,有温暖的灯光在静候,有脉脉的亲情在等待,有温热的饭菜飘香,还有那道不完的家常说不完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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