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自然保护去游记
长白山散记中午天池的太阳暖洋洋的,我躺在一个垫子上休息一会。难得呀!北京可再也看不到这样的蓝天、晒这样的太阳了;我在北京也改掉了睡晌午觉的习惯了。眯缝着不大的眼睛,观察着周围的风景,想着过去,看着现在,思虑着未来,内心极度的松弛。有这种心境还上什么班呀?调长白山来得了。自在!就这当口,安干事和几个人簇拥着一男一女往宿营地这边过来了。看那女士,准是留了洋的中国人,着很干净质地很好的牛仔裤,蹬一双旅游鞋,气呼呼的;男士肯定是外国人,从面相上看,应该是英格兰后裔,五官长的不够开放。到了宿营地,安干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那两个被带来的人一言不发。 “怎么了,小安子?”我从垫子上探起身,“这两个人想上山,我跟他们要证件,他们装听不懂!”安干事气呼呼地说;“那女的肯定是中国人”小安子又加了一句。“你懂英语吗?”安干事冲着我问,“会一点。”我心想,你不是让我做英奸吧。“你问问他们想干什么,有没有证件”安干事说;果不出我所料,英奸是非当不可了。看这两个人,每人背一个带pvc板的游囊,一准是要在山上宿营的。可他们也不扫听扫听,这是长白山,想这么干是有点难度的。“couldyouspeakinchinese?”我清了清嗓子问。“我劝他不让上,他偏不听。”那女的看武警真有会说英语的朋友,也就不在坚持不说话了。看来是在推卸责任。不过听口音是归化了国外的北京老乡。“北京的?”我也就不说外语了(其实说得也不真好)“恩。”那女士点点头“从哪来上哪去?”我不太正式地问,“他非要去登山,我一直就不同意。”她回答;“那我刚才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安干事好象开始审问了;“你们有证件吗?”安干事问;“你们没权检查我们的证件!”那女士又来劲儿了。“安干事急了,“今天我非要检查!”说着,他开了对讲机。我赶紧让安干事先关了对讲机,有话慢慢说。他一通知山下那就麻烦了。“小姐,你说话注意点,这是边防,他应该有权检查证件的!”我赶紧出来说明厉害。“你拿的是外国护照还是中国护照,如果是中国的,你就先拿出来让武警看看!”我说小姐和那个外国男士马上用英语交换着意见,并用紧张的目光扫视着我。“我外语不好,就当我听不懂。”我冲那小姐笑了笑。他们把护照交了出来,一本中国的,一本新西兰的。怪不得那老外说的英语象那年中国足球队在新西兰失力时的英文电视解说呢。小安子拿到护照,象是取得了重大的外交胜利。他随便翻了翻那护照后,问那两个游客:“你们不知道这里是边境地区吗?”听他的语气,是要报复刚才他们的不答话。“你懂中国话为什么不说?”小安子问那女游客。“可能是怕言多语失。”我试图打个圆场。小安子不高兴的翻了我一眼。“我说不行,他偏不信。”那女的还是那句话。看看又要发生僵持,我对那女游客郑重其事地说,“天池两边都有界碑,”“那边就是朝鲜。山上很危险,还容易迷路。在旅游区以外的活动是要经过批准的。而且,你们还有外国人。”我说。“就他们不回答问话就该扣他!”好象是韩宗宝插话,“你们说怎么办吧?”小安子不客气地冲那个女的说。“其实,你们关键是个态度问题。你想想,会说中国话,而装不懂,那不是最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吗?”我面象那个女的慢慢说,“这你也不是不懂!”我加重了语气。“我对不起,可以了吧?”一看就是典型中国女同志惯用的手法。“不仅是你,而且还有那个老外,都应该承认错误。”我赶紧做工作。看看也没别的好办法了。经过紧急的磋商,那个老外和那个女游客,分别对安干事说了声“sorry!”和“实在对不起!”“这还差不多。”小安子把护照递还给他们,“这地方不能什么地方都随便去!”安干事又补了一句。“走吧!”安干事给他们放行了。我也如释重负,毕竟没有出现更难堪的局面。“我最烦假洋鬼子了!”不知道是睡说了句。我心想,只要不是说我就成。我就会那一句英语。好好的中午觉给搅和了。安干事说,刚才还看见从北京来的三位北朝鲜留学生。他们也旅游,哪来的钱呀?别是冲我来的。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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