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雪山不是这么好爬的
阿里的天气实在是有特点,高海拔的山上就更是如此,半夜时还在下雪,现在就可以看到星星,说明天一定是晴了。
在头灯发出的微弱灯光下,视线所及的范围内都是白色的。如果没有藏司机的带领,还真分不出哪一处是路。
我们走啊走啊,天开始泛亮,冈仁波齐神山就在我们的右侧。太阳就照在神山上,看起来是那样的神圣。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
如果不是有这些转山的人,还真的以为所看到的就是一幅画。
冈仁波齐神山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
这是另一处天葬台,有法师在做法事。
我听不懂他所叨念的经文,但可以感到他表情中的凝重。如果了解朱哲琴的《阿姐鼓》,我们一定知道那鼓可能是什么制成的(少女的皮肤),还有他接下来拿出来的小号,就是用少女的腿骨制成的。
天葬台附近散落了许多衣服等事物。据人讲,转山时如果留下一件自己身上的东西,就算是死过一回,仿佛那件物事可以一直伴着神山,而自己也算是重生了一次。我等不是信徒,却也按照这样的习俗,纷纷留下一些身上的物事。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红色的冲锋衣留在了那里。
转山的野狗大多长得差不多,我们也分不清这条是不是昨天一直跟着我们的。
这就是卓玛拉山口。
被雪覆盖后,踏在石块上,异常光滑,更要小心翼翼。
从下坡时看这些帐篷,好象连一块石籽的大小都没有。我们就是盼着能快一点到帐篷里,然后就可以吃中餐了。中餐无非是方便面、火腿肠、红牛,以及酥油茶。途中这样的补给帐篷只有两处,千万不能错过。我还是头晕,好象是越来越厉害,就是在一片晕头转向中,我吃了一点东西。
在夏季到来的时候,这一大片都是沼泽地。现在冰还没有消融,一大块一大块的草坨也还是硬梆梆的。
在下坡的途中最怕的是突现的上坡路,那时真的不想再走了。歇下来时,头上还顶有一个火辣辣的太阳。美女队长就是在这个时候哭出来的。除了p哥和被汉司机护住的花儿,我们四人的先进速度基本上差不多,还是年轻好,阿苏前天还高反得去看兽医,今天却也一样和我们走在转山的途中。
最痛苦的时候发生在看见塔钦时,这里离塔钦还有5公里左右。汽车可以开到这里,如果有司机在,是能到这里迎接转山的人。但现在,我们只能步行,在体力快要耗尽的时候,可能路上的一粒石籽都可能将人拌一个跟斗。我的头依然晕得厉害,有时,眼前会冒上一阵金星。
终于我回到了客栈,这个背靠着冈仁波齐神山,面对着纳木那尼峰的客栈。这时是晚上6:45,我们已经走了12.5个小时,35公里的路。我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象软了一样,我想,这时要是有个7、8岁的孩子向我挑战,估计应付都会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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