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行(二):独登鸣沙山
列车往西驱驰,远处的山脉渐渐脱去了难得的绿衣,裸露出灰黄色的肌肤。山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一根草,那山土仿佛是给烈焰烧过似的,仿佛就是《西游记》中描写的火焰山。
甘肃特有的山脉(摄于火车上)
天渐渐地变黑,列车进入了广漠的戈壁,难得一遇的是在列车上我们观赏到戈壁落日,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广漠的戈壁(摄于火车上)
戈壁日落(摄于火车上)
敦煌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它是丝绸之路河西道、羌中道(青海道)、西域南、北道交汇处的大边关要塞。从敦煌东北行过安西,为通向中原的河西大道;西出阳关,沿丝路西域南道与新疆的若羌县相连;西北行出玉门关,沿西域北道可通往哈密和罗布泊;敦煌南行经阿克塞哈萨克族自治县,逾阿尔金山,则直达青海省的格尔木。
敦煌历经了汉风唐雨的洗礼,文化灿烂,古迹遍布,有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等主要景观,更有鸣沙山的沙漠奇观。我们的列车经过一个晚上的行驶,于8月5日上午8时准时到达敦煌站。
敦煌夜景
接待我们的是当地一个清瘦高挑的女导游,眼睛虽不大,却显露出几分聪颖的灵气。更令我们易记的是她有一个与凤凰台著名主持人吴小莉相同的名字,更增添了几分亲切。
按照行程的安排,我们是先看莫高窟再游鸣沙山,可当地气温特别,当地人有“早穿棉袄午披纱,晚围火炉吃西瓜”的谚语,可见一天气温变化明显。一天中最热的是中午时分,为避免沙漠的炽热,导游先带我们去游鸣沙山。
鸣沙山古称沙角山,又名神沙山。西起党河峡谷出水口,东止莫高窟,绵延40千米,南北20余千米。以后山西南峰为最高点,海拔1715米,前山主峰1240米。山之底部为砾石结构,流沙于砾石上堆积成山。因游人登山下滑时,沙随足落轰鸣作响,故名“鸣沙山”
鸣沙山顶峰
我们去的那天天公作美,蓝天有薄云遮盖,天气异常清爽。进入鸣沙山大门,一座座连绵高拔的沙山呈现在面前。随着人们市场经济意识的增强,当地人也学会了发旅游财,不但组织了一支支驼队驮游客上山观光,还发明了高筒布鞋套供游客租用,穿上这样的高筒布鞋套沙粒不可以进入鞋内,确实是既方便了游客,又开辟了赚钱的渠道,真是两全其美。
和我同去的朋友都没有坐过沙漠骆驼,当然不惜重金(每人60元)过一把骆驼瘾。而我爱好摄影,为了捕捉好景物,我只能放弃骆驼,租了一双鞋套,只身独登鸣沙山。
为了帮朋友留下骑骆驼的英姿,登山前我先在路边等候,守候朋友驼队的经过。不久,驼队向我走来,我“咔咔咔”的拍下了几张朋友们在骆驼上的照片,此时驼队已过了我的身边,朝山上而去。我望着驼队的背影,听着“叮叮当当”的驼铃声,不禁想起了我喜欢的一首老歌《驼铃》,大有一种“送战友,踏征程”的感觉。
朋友骑的骆驼向沙山进发
送走了朋友的驼队,我便开始登鸣沙山。可能是怕辛苦的原因,像我那样徒步登山的人远比骑骆驼的人少。在山脚,沙山还不算陡,走起来也不算很辛苦,可越往上走,山就越来越陡,风也越来越大,风大时,常常是细沙飞扬,弄得人难以睁开眼睛。幸亏我带着眼镜,才不至于沙粒入眼。
风沙飞扬的鸣沙山山峰
沙漠的沙不像河里的沙,它细得很均匀,准确来说像尘土,踩在脚下软绵绵的,虽说山陡,可踩起来一个窝一个窝的,比爬土山舒服且好玩多了。沙漠虽干旱,可在近山脚的地方却长着一簇簇不知名的草,看着这迎着风沙摆动的青草,真为小草顽强的生命力而折服。正在我为沙漠的神奇而陶醉时,忽然一阵大风刮来,把我的帽子吹下了半山腰,虽说天气不是很热,但沙漠太阳的紫外线强,一旦薄云散去,太阳出来,没有帽子也是怪难受的。幸好沙是平滑的,我像小孩子滑滑梯似的滑下山腰,捡起帽子,又继续往山上爬。
沙漠中的生命
中途遇到一个小伙子,说的是一口地道的北京音,一打听原来他是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是新闻记者,这次是休假陪爷爷来敦煌旅游。爷爷在山下等他,他一人上山取景。正好我也是一人,于是就和他结伴,相互帮助怕照留念。拍照中,他不时地提醒我,注意别让沙粒飞进镜头,这样容易把镜头磨坏。
鸣沙山山坳有一潭清泉,因其形状像一弯新月,故名“月牙泉”,泉于沙中经久不枯,也不会被风沙掩埋,也因是月牙泉所处沙山年均降水量为50毫米,年蒸发量是降水量的48倍达2400毫米,鸣沙山为流沙沙丘。月牙泉除东北面均被高大沙山环绕,风从东北面吹入将沙山底部流沙向峰顶卷起,这就是为什么‘沙不掩之’的原因。而地下潜流经过此地形成众多泉眼不断补给蒸发的池水才有了‘绵古至今’的月牙泉。
经久不枯的月牙泉
沙漠驼队
从山顶下来,游览了月牙泉,已是中午时分了,于是和骑骆驼的朋友们回合,准备用餐后下午前往神魂已久的莫高窟。
欲知莫高窟游览情况,请待续看西部行(三)情牵莫高窟
沙漠中的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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