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旅游记
黄山之秀,听说已经很久了,但今天有幸来到黄山也确实令我兴奋。我本不愿意与父母一起出来旅行,也许是因为人长大了,就不再愿与价值观相差甚远的长辈同行。我想错了,一趟黄山给了我很多思索。 早晨从祖母家出发,驱车三个多小时到达了江爷爷的爷爷的家——江西省婺源县江村,这么说起来,我好像倒跟江爷爷成了老乡(婺源是上饶的一个县)。2001年江爷爷是从景德镇前往江村的,而我们是从上饶出发,因此这条路依然崎岖,特别是路经德兴县的时候,那简直是一种“享受”。江村建设的很漂亮,宽阔的水泥马路,很有特色的楼房,村民也似乎很富裕了。一座很有气势的“萧江祠堂”矗立在一个宽阔的广场上,祠堂里供奉着萧氏和江氏的祖先,最远可追溯至萧何。江姓也由萧姓更名而来,故称萧江氏。江爷爷到访时,在一户叫江镇中的农户家做客,他坐过的桌椅现在有许多游客争相一坐,我也不例外。江爷爷的爷爷家的房子叫“一府六院”,就是一间大府院中有六栋小楼房,从这一点看,似乎是一户殷实人家了。这座房子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中后期坍塌,凑巧的是,江爷爷在1989年开始了他人生的巅峰。有说法是这座房屋镇住了“龙”,房子一塌,“龙”便飞了出来,所以这座房屋一直没有重建,我亦不知真假。 午饭后便赶路到了黄山脚下,也许是车内一直开着空调,竟没有感觉到车外已经非常凉爽。在一家小宾馆住下后,我独自坐在宾馆外的路边,看着远方的夕阳和山景,恨不得当晚就上山去。由于黄山有专门的公交车开往山门,而不准其他汽车上山,因此第二天的清晨,我们早早的便起了床,赶往换乘中心搭乘大巴来到了后山的山门。大约20多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入口处,我本想让父母与姑姑乘坐缆车上山,我和妹妹徒步登山,但是母亲坚持要徒步上山,我们便从海拔800多米的山门一路往上。母亲是个要强的人,虽然已知天命,依然不服输。父亲提着干粮走在前面,母亲每登上二十个台阶便要停下来休息一小会儿,我背着十瓶矿泉水跟在母亲的身后,每到山腰的景点,我们便驻足观赏,拍照留念。就这样,我们花了三个小时来到了海拔1800多米的第一个主峰,与其他的乘缆车的游客会合。休息片刻后,我们便开始了山顶的观景。奇山怪石、片片青松比比皆是,什么仙人翻桌、鳌鱼驼金龟、双猫戏鼠、老鹰守莲花、龟兔赛跑,什么灵芝松、棋评松、孔雀松、送客松、迎客松,看的我们眼花缭乱(见我的相簿)。带着观景的兴奋,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步行两个半小时到达了前山的山门。稍作休整,我们便赶往临近的休宁县城休息,结束了为期一天的黄山之行,而我的思索才刚刚开始。 未到黄山之前,我对其的印象着实不错,来到黄山之后,这种看法也未曾改变。黄山的硬环境固然不错,可相应的软环境却令人大跌眼镜。我们在山上受到的某些待遇,令我觉得山中的管理人员没有将我们看作客人,我并不想细说,因为这本身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社会发展至今,旅游业作为一项服务行业,应该与别的行业一样,在注重设施建设的同时,也要加快服务人员自身素质的培养,这样才能增强竞争力。也许黄山的名气与垄断的经营造成了这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可这些在事实上会给黄山抹黑。就像母亲所说,她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服务了。回到家后,有位家中好友来访,这个暑假他们家也造访九寨沟、峨眉山、九华山、黄山等胜地,九寨沟的环境和服务令其赞叹不已,而黄山的服务也成为了其批评的唯一对象。 其实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些服务上的瑕疵,我也不会在现实中去跟那些管理人员争论,因为我觉得这些是次要的,不能影响我游山玩水的心情,而且我自身的素质也告诉我不应该那样做。难道我要因为这些令人不开心的事情遮盖住了真正应该让我感动的事情吗?母亲上山的那份毅力让我感动,一些年轻人叫苦不迭,甚至坐轿令我叹惜。我细细的数了数,在我们上山的一路上,比母亲年龄大的女性只有两位。这个数据并不完整,但是说明母亲在这些人群中已算年长者,已算锲而不舍者。这些正好印证了母亲在工作上的坚韧,44岁评上教授后,49岁当上院长,作为一个女性却是不易。恰恰这些成功都发生在我读大学之后,我并不否认她之前的努力,但也不能否认她为了我的学业放弃了部分她自己的事业。母亲对事业的追求和对家庭的眷顾,我想没有多少人能匹敌。 父亲和母亲都是家中的长子或长女,对家庭的责任感都十分强,对彼此的支持也很多。在登黄山的路上,父亲与我一前一后守护着母亲,在我们面前,在这登山的艰难时刻,母亲成为了弱者。从早晨7点40到下午2点30,所有的人几乎都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下山的过程依然艰难,我背包中的水基本没有了,因此我将父亲手中剩余的食物放入我的背包中,而父亲则与母亲一起走在我的前面。在下台阶的时候,父亲的手握着母亲的手搭在自己的左肩膀上,母亲就依靠这样的支撑往下走,在上台阶的时候,父亲的手牵着母亲的手往上走。跟在他们的后面,我偷偷的用手机拍下了这样的两张照片,我很感动,因为这样的爱情怎能令我不感动? 想到这里,写到这里,我没有更多的语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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