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当召游记
2004年的第一天,10:40分到达包头东站下车,出火车站,直接在广场上坐7路(伊维坷)到石拐。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经过赵长城遗址,只剩一块碑而没有长城的踪迹了。过石拐大桥,向右就是去五当召的路,为了赶班车继续坐7路向左转很快到石拐区中心,却没赶上11点左右去五当沟的班车。只能包车,砍价一向是俺弱项,24元成交,22公里半小时到五当召。
所有寺庙都铁锁把门,感觉荒凉,扯着嗓子喊总算找到卖门票的,门票35元,凭着门票让喇嘛开锁参观,就如当年俺去安西榆林石窟参观的方式。
关于五当召介绍,这里偷懒一下,先照抄门票上的文字:“五当昭是内蒙古地区藏传佛教寺庙中驰名古今,蜚声中外的一所庙宇。因庙前峡谷名五当沟,故俗称五当召,清乾隆二十一(1756)年赐名‘广觉寺’。寺庙座落包头市东北五十四公里处的吉忽伦图山之阳。规模宏大,悉仿西藏之召庙建盖,由南北望,重重殿堂,层层楼阁,随坡势而增高,布局协调,各殿顶有风磨铜羚羊对卧法轮,金光璀璨,衬托在茂密的松柏之间,显得格外壮观,素有东方‘小布达拉宫'之美称。其建筑占地面积三百多亩,已有二百五十余年的历史,兴盛时期僧众多达一千二百多名,在历史上是一座政治合一的寺庙,也是一所研究藏传佛教理论的高等学府。现在是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内蒙古唯一保存完整的纯藏式建筑筑”
继续网上搜索,介绍五当召有蒙、汉、藏三个名字。“五当召”是它的蒙古名,蒙语“五当”是柳树的意思,“召”就是寺庙,藏名“巴达格勒”意为白莲花,“广觉寺”为汉名是由乾隆皇帝亲赐。
和去过的其它藏穿寺庙感觉最大区别就是这里非常非常的冷清,没有香火没有长明灯也没有念经和转经的信徒,更没有藏传佛教寺庙中常有的酥油味。
整个建筑群大概有十个殿府供参观,多数喇嘛撕掉门票上相应的小票后才肯开门锁,然后冷漠或者不耐烦的站在门口,看我独自一人在里面转悠。偶尔也有小喇嘛会因为好奇跟我答话,自然也就被我抓来成了临时导游。印象较深的是苏古沁独宫,这里曾是寺内僧众集会和诵经的地方,如今尘土很厚,看来已许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当乾希德独宫,建于1750年,又叫金刚宫,有十尊骑着各种怪兽的金刚塑像,挂着用头颅串起的项链,头冠上也是装饰着头颅,高高扬起手臂也紧握着各种骨头,表情令人恐怖,说是用来镇妖魔。整个参观中最喜欢这些塑像,色彩鲜艳,很是生动。
喇弥仁独宫,是整个内蒙古唯一的戒律学塾,建于1892年,是五当召最晚的建筑,最有特色的应该是正当中供着的黄教创始人宗喀巴铜像,有9米高,在旁边的小塑像衬托下,非常庄严。
苏卜盖陵,在这里见到了好象是整个建筑群唯一的转经轮,也就十多个,漆成了红色而且很轻,不太习惯。但既然是新年,还是转了一圈算是祈福吧。这里不象其它殿府那样冷清,灯火长明,碰到了整个参观中最热情的喇嘛,聊了几句,他说出家前曾在北京打过两年工,觉得人生不过如此,看破红尘后回老家作了喇嘛。他介绍这里是头世活佛建庙之前的住宅,如今保存了历代七个活佛的舍利子,房间不大,隔着玻璃看得并不清晰,只是那金光闪闪的舍利塔和通明的烛火让我终于感觉自己是身在一所寺庙了。
附近的阿会殿是密宗教学的经殿,供奉着释迦牟尼的像和十八金刚像,楼上供奉着药王佛,同样灰尘满地。
随后到了甘珠尔活佛府,他是五当召第一世洞阔儿活佛的经师。分了正厅和卧室,房子比较新,据说刚维修过。
洞阔尔殿,是喇嘛学经之处,最里面是讲经台也是灰尘满布。为保护壁画,殿内四周都用铁栏围住。那块作为文物的“广觉寺”旧匾被随意搁在一张木椅上,而殿外上高悬的那块匾却是崭新的。
洞阔儿活佛府,历代活佛居住的地方。七世活佛圆寂后,这里就没有活佛了。如今主要陈列着活佛的生活用品和一些文物。
看过的所有介绍都说五当召与西藏的布达拉宫、青海的塔尔寺齐名,是我国喇嘛教中的三大名寺之一。但从规模来看,是无法和布达拉宫和塔尔寺相比,而整个五当召因为缺少香火也更象一个博物馆了。
出寺庙,到了斜对面的小山上看它的全景,看不见绿色只见黄土,唯有五当召屋顶金色的法轮在冬日有些阴霭的阳光下还闪耀着一丝亮色,而层层叠叠的殿堂也显出了一番气势。
参观完,赶上两点半的末班车,到石拐再换车,四点多回到包头东站,看到有去鄂尔多斯东胜区的班车,想第二天反正去成陵要经过东胜,于是上班车,晚六点多到东胜,非常寒冷,感觉一呼出气就会被冻住,而整条街上除了几个卖煮羊头的大排档,空荡荡的,没有丝毫新年的气氛。
在车站附近随意找了一招待所,双人间15元还算干净,中央六套正放着《嘎达梅林》,以前听过电影原声带觉得还好,但演员和摄影实在让人觉得糟蹋了这个不错的题材。于是听着电影,抱着勒内的《草原帝国》翻看,凑合着度过了新年第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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